了四年了,你说忽然叫名字,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好在虽然有点艰难,最后咚咚还是能习惯了。
习惯两个名字都是她了。
叫咚咚她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叫邬孜苏也第一时间能反应过来是叫她了。
苏梨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就不勉强自己了。
想叫邬孜苏就邬孜苏,想叫咚咚就叫咚咚。
不过后来...没有严父只能自己上来做严母的苏梨,有了个习惯。
叫咚咚的时候表示没事,就是正常的叫法。
当被叫邬孜苏这个大名的时候,就代表着她犯错了,要被妈妈教训了。
咚咚从习惯了邬孜苏这大名的这一年开始,到之后长大,十几岁,二十岁,三十岁...乃至四五十岁了,还被苏梨嘴里的邬孜苏这个名字支配的恐惧。
一听到苏梨喊‘邬孜苏’她就要瑟瑟发抖了!
年幼无知的咚咚,不知道将来会有被大名支配恐惧的日子,如今正努力习惯接受自己打大名呢。
在苏梨他们全家人帮着咚咚接受她新名字的时候,唐元宵也被苏梨这个名字支配着。
他花了三天时间,将流言控制制止。
可是在梦里,却没那么放松了。
他本来还想着就算只是在梦里也好,可是如今却无比迫切的希望那不仅仅是梦,而是现实。
是另一个时空里的现实。
他是在梦里,进行了时光穿梭。
如果是那样,那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面临多少压力,他都甘之如饴。
可是他无法确认,无法证明那不止是梦。
所以压力再次再次朝他袭来。
这一份压力,让他对每晚迫不及待入眠的入睡,有了不敢的心。
他不敢入梦,又想入梦,无比煎熬。
处理事情的三天,他几乎每晚都是彻夜未眠。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却不敢入梦,只怕在梦里又喊出苏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