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哥,看我们的!保证箭到人倒!你也要多加小心!”
“嗯,还有,如果我闪到路边,你们就不要动手。”
“我们都明白了,大哥。”四个人异口同声。
四个人正要出发,玉闲叫住了他们:“一定要沉着,不要慌。这帮官兵虽然人多,但是没有防备,我们会很轻松地解决他们!”
四个兄弟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向山包跑去。
玉闲目视这他们的身影与山包融为一体,这才缓缓来到大路上,站定。
那撮官兵已经加快了速度,可怕的天空与渐渐起来的风终于让他们着急了。
官兵们近了,更近了。玉闲看到了他们号衣上的“勇”字。看到了马鞍上挽着的人头,还有长矛上挑着的人头。
一股小风吹过,蒙古刀在刀鞘里发出轻微的铮铮声。这把蒙古刀是老镖头给儿子的,在老镖头那里没有杀过一个人,却在少镖头这里开了荤,并且大开杀戒。这铮铮声,是将要出鞘时发出的激越的歌曲,是把灵魂带入阎罗殿的索魂曲。黄骠马喷着响鼻,昂着头,径对这越来越近的官兵。
玉闲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他还记得那次护镖到钦州,在路上遇到一股土匪。虽然报上了名号,愿意给他们一些银子,但那股土匪不是完全不顾江湖规矩,他们想吞镖。根本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哪个镖局。本来玉闲只是格挡,希望他们放弃,但他们残忍地杀死了试图保护玉闲的黑子。黑子的人头就那么轻飘飘地飞了出去,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这样惨死在了第一次出镖的路上。黑子的死让他的胆子瞬间大了。他挥舞着刀,发疯般地砍杀。人在狂怒的时候,变得神志不清,勇不可挡。他记不清怎么砍死了前两个土匪,只是当他的蒙古刀砍进了匪首的脖子时,他被从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浇醒了。他杀了人,手刃三个!那是手持蒙古刀第一次开荤。浑身是血的感觉让他在随后的月余内都心有余悸。他常常责怪自己是不是很怯懦,但,谁愿意承认自己是怯懦的,是个胆小鬼?以后,将会有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