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邀请其他三支老大,自向马棚走去。霍厉道:“前阵子高家比武招亲,可惜了洒家身份不能参加,我倒要看看这高家大小姐长得啥模样,引得沙、杨、卢、洛四家小兔仔子前来。”花常开道:“高家比武招亲的,可是她姐姐。”项雄飞气呼呼的道:“都一个萝卜拔出的坑,有什么不一样。”花常开也好奇,随着霍厉走出去。林辉举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摇摇头:“一个人喝酒,也真是无味。”作欢流寇见自己老大都出去,也起身跟随而去。
宜叔脸色越来越难看,待及看到天边扬起的漫天尘土,急切地向马车内道:“二小姐,恐怕大事不好了。方才老奴隐隐听到马蹄声,就怀疑有流寇出没,只是我们红玉城境内一向太平,是以老奴未放在心上。如今见眼前架势,只怕是大群流寇冲着我们来了。”高静紫也早早听见马蹄声,心下虽然也怀疑过是流寇,但是却不敢相信,听宜叔这么说,心中一惊,忐忑问道:“如此时节,我们红玉城境内怎么会有流寇成群出没呢?难道流寇忘了云城主的雷霆之怒?再说,此地只怕离我们高家也没有多少路程了,流寇何时敢如此大胆了?只怕不是流寇吧。”
宜叔正想告诉高静紫家中并不知道他们的归期,断不是家中遣人来迎接他们,却听到一阵欢快的响哨。宜叔面如土色:在外流荡的四支流寇中,以霍利带领的第三支最为残忍,烧杀掳掠,全在霍利一念之间;以花常开带领的第四支最为奸诈,行动的时候不只要思虑周全,还多在夜间出动;以林辉带领的第五支尚存点道义,只要不遭到反抗,落在他手上多能活命下来;以项雄飞带领的第二支残忍,奸诈,却不有一丁点的道义,落在他手上,就要做好被奴役一生的准备,哪怕你的这一生很短暂。项雄飞不知道哪里学会的下象棋,不知道为何,他对舍子行为很是反感,每虏到的人中,若是有两方的人数够下一盘象棋,他就会让这两方对弈一番。主帅、主将之人由这两方人自己选出来,其余的人化作兵车马炮相士,站在地上画成的棋盘上,厮杀起来。每被吃子,作为那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