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
池崇阳拱手抱拳:“多谢,多谢。”
池崇铭笑笑:“可以和我说说你的项目吗?”
“当然!”池崇阳从包里掏出纸笔,画与话交叉进行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A公司是做实业的,此行业面窄,门槛高,科技含量高,利润率80%以上,市场上基本处于寡头垄断,主要竞争者只有BC两家公司。我计划组织二打一,打击到一定程度再买过来,然后把另外两家的人才挖过来。嗯,也不排除扶持其他有潜力的国产公司,我需要一个月的亲身考察,再做决定。”
“嗯。”池崇铭颔首,阿阳对他的感情一如往昔,而他却知道阿阳的能力如今是一日千里,这个堂弟早晚会变成连接管祖业的他都要仰视的参天大树。自己的父亲对叔叔的成就已然是望尘莫及,难道他们兄弟又要重复上一辈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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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凝仍未修复,但,一寸光阴一寸金,总不能因为心空脑空就任由时间偷偷的溜走,不如进行体力劳动,做做整理清洁工作。楚凝拿起了抹布,走向卫生间。
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办公桌,楚凝整整坐了七年,从21岁坐到28岁,从少女坐成剩女。楚凝仔仔细细的擦着办公桌的角角落落,一个缝一个缝的擦着书架,一个按钮一个按钮的擦着键盘,擦着自己这七年的时光,擦着自己曾经的梦。
于小雅半躺在椅子上摸着大肚皮说:“阿凝,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想干活?有余力的话把我这边也擦了吧。”
楚凝默默的转移阵地,擦着和自己相邻了七年的于小雅的办公桌。
于小雅抱着水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喝着白开水,旁边经过的女同事探头打趣道:“吆,小雅,又给你家孩子换羊水呢!”
于小雅应付的“嗯”了一声,等这个女同事走远,压低声音说:“阿凝,你明天就把钱借我吧,这周末我和我老公去交首付。”
楚凝擦桌子的姿势明显一滞,轻声问:“不是说下个月吗?”
“我老公说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