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的水珠已经蒸发了,地板也开始慢慢变干。
“姐,不好了!”刚醒来不久,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顾丙盼真的觉得自己要不好了。
顾丙良百米冲刺般跑进她家,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落,真真是看着就觉得热呀。她老闲在在地喝着虾皮粥。虾皮粥被关定志煮得糯糯的,米粒饱满而有弹性,虾皮很有嚼劲,吃着简直是一种享受。
“姐,不好了,真是不好了!”顾丙良气喘吁吁,抓起桌子上的水,就往嘴里灌。
“你拿的是我的杯子!”关定志站在他后面,面无表情地陈述着。
丙良吓一跳,手一松,手里的杯子就往下掉。
关定志反应很快,没等看清他的动作,他就把掉落的杯子接住了,拿起来反复看了几遍,见完好无损,瞥了他几眼,就拿到水槽里清洗起来。
等关定志出了厨房,顾丙良才拍拍自己的胸口,舒了一口气。
“瞧你这胆子,还没有米粒大,怎么就那么怕他?”顾丙盼被他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害怕!”顾丙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好了,你倒说说到底怎么不好了?”她扯回话题。
“姐,真的不好了,我刚才才知道昨天晚上丙滔瞒着家人偷偷出村了!”丙良心情很复杂,他才外面回来知道外面的情况不好,就算是今天雨停了,但是他这样也太冒险了。他眼神有点游离:“你说,他……会不会……去找丙泽了?”顾丙滔昨天突然离开村子,肯定是和昨天他听到他们的谈话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他是去找汪文龙算账还是真的是去市监狱找顾丙泽了。
“他肯定是去找丙泽了!”顾丙盼斩钉截铁地说,顾丙滔看起来是个冲动的人,但是更是个讲义气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当初为顾丙泽出头,平时更是暗地里照顾济阳叔和阳婶。这杀父杀母之仇,在丙滔这样的人看来,唯有丙泽亲自手刃了仇人,才能解恨。再来,他昨天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