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请等一下,我还不知道”
柒月伸手开始往男孩身上摸索,终于在裤子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陈旧的钱包,她打开,里面除了一张身份证竟再无其他,连几块钱都没有。
她呜咽着开始回答起护士的问题,“魏承宝,二十二岁”
护士看了她一眼,用笔把资料记录下来。但眼里那种鄙夷不屑却掩盖不住,一个看起来这般风骚的女人陪在一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身边,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和伤者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女朋友”
“女朋友会连名字都不知道,需要翻出身份证?”
柒月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出了不对劲,这些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医护人员该有的态度与该有的问题,她扭过脸,不在理会护士抛出的任何问题,而是专一一致的看向担架上的人。
他的脸上已经布满灰尘,柒月拿出包里的湿巾细细的将每一寸都擦干净,等擦到双手时却被他猛的握住,拉也拉不出,口里还念念有词却轻柔的似要被风吹散。她俯过身去聆听,才能听清他说的几个词,分别是‘不要打,没有,救命……’
这该是怎样的恐惧才让他在睡梦里昏迷中不得安稳?她急切的想要知道他的经历,然后带他走出噩梦,越是急切,便越对他刻苦铭心。
医院终于到了,柒月独自挂号,交费,等在手术室的门外。
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认他肋骨骨折,正在进行手术,再伴随着营养不良等手术出来还需要好好的卧床休息与补充营养。
在手术室外,柒月想了很多,在他醒来之后该怎么开口,第一句该说什么才能让他留下好的印象。如果直接说是自己救了他会不会有挟恩求报的感觉,还是该说自己是被他救过的人?
可魏承宝从手术室出来直到第二天的天空已泛起了白都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柒月也已经一晌没睡一直守在旁边,家里从晚上十一点多开始已不断的打来电话,从柒父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