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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鼻子，臭味还是见缝插针的钻进鼻子里面，让人很难受。看着释明面无表情的砍开丧尸的脑袋，然后伸出手在灰白色泛着恶臭的脑浆里搅来搅去的寻找里面的脑核，虽然前一天已经有过体验，但是现在的苏茉儿的胃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泛着酸水。
“释明。”
苏茉儿还是忍不住了。
“嗯。”
听到苏茉儿叫自己的名字，释明没有将低着认真寻找丧尸脑核的脑袋抬起来。这脑核实在是有点小，不仔细的观察很容易找不到，他怕自己一旦抬起头就会错失看到它的机会，毕竟这样小的晶体很容易被灰白色的脑浆遮盖住。
“你是嗅觉有问题吗？”
苏茉儿小心翼翼的发问，她怕释明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这意味着自己是在人家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没有。”
释明继续在脑浆里面挥动着双手找寻脑核。
听到释明的回答苏茉儿放下了自己提着的心，然后继续发问。
“那你闻不到这里的臭味吗？”
“闻得到。”
释明终于找到了这只丧尸的脑核，将脑核攥在左手的手心里，他直起身子走向另外的丧尸，准备再接再厉。
“啊？你闻得到？那你还那么淡定？”
苏茉儿这次是真的诧异了，这人是怎么个情况？闻到这样的能够熏死人的味道怎么还能够保持的这么淡定。
“不管你是否能够正视这味道，它都不会消逝，不管你怎么样的遮掩，它都还会存在，就算你掩住了口鼻不去闻，也不代表你真的闻不到，就算你闻不到也不说明你不知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还不如学着习惯。而且，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这是我们必须要习惯的。”
这段话说的有点长，也有点小深奥，但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苏茉儿还是听懂了。
他说的对，不管自己怎么遮掩，都不能够让这味道消逝，就算自己现在能够掩住口鼻不去闻，但是她还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