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的闪电般飚射到铜盏吊灯上面。
盖雪银犼见呆福气急败坏,偏右毫无办法的样子,得意洋洋的攀住吊灯打起了秋千,一面呲牙咧嘴朝呆福做起了鬼脸。
杨桓痛苦的捂住脸,心想这下完了,李持盈则拿出一枚果子,柔声细语的哄骗盖雪银犼下来。客栈中的客人虽然不多,不过在一楼大厅中也稀稀落落坐着三五桌食客,那些食客本在饮酒散闷,听到上面响动,齐刷刷抬起头看了过去。各个楼层房间里的客人听到外面闹了起来,也都打开门来探听情况,晃悠在吊灯上嘚瑟的盖雪银犼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目光聚集的焦点。
李持盈平时对盖雪银犼最好,好说歹说千哄万劝,总算是把盖雪银犼骗了下来,蜷缩在李持盈怀里吃果子,一双眼睛犹自贼溜溜的在呆福身上打转,唯恐呆福过来揍自己一顿。
杨桓无法,只好在楼上打躬作揖,转着圈子道歉,又拿出不少钱来,向闻讯赶来的客栈掌柜再三保证,一定赔偿全部损失,这才将事态平息下来。
待得众人不再注意这里的情况,杨桓将李持盈和呆福带进自己的房间,商议今晚暂且留在这里,明天一早赶紧换上一家客栈。前后闹了一场,三人都觉饿了,围在餐桌旁大快朵颐,可怜盖雪银犼却被杨桓用腰带捆成了粽子,丢在墙角反思赎罪,只能看着三人大吃大喝,口水流了一地。
酒足饭饱,杨桓折断一根筷子剔牙,翘起二郎腿看着角落里瞪眼抗议的盖雪银犼,琢磨着明天一早去一趟染坊,弄回些染料来改换银犼的毛色,以掩人耳目,否则带着这样一只通体洁白的灵猴,走到哪里都嫌过于乍眼。
杨桓这边正考虑给盖雪银犼整容的可行性,房门再一次被笃笃敲响,杨桓打开房门,只见掌柜的满脸堆笑,打了个躬道:“这位客官,我们店东家想请您和您的同伴去后院一叙,不知客官可否赏光?”
杨桓诧异道:“我们只是过路的客商,又不认识你们东家,请我们过去做什么?”
掌柜的尴尬一笑,眼神朝角落里的盖雪银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