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怪笑。
“去死吧。”
陈小手什么人?从来吃一点亏,要十倍还给敌人的主儿,被时小迁踹的双手发麻,此时,抓住了时小迁的两个脚踝,焉能轻易饶了他?
“嘿嘿,黑大个,那你想咋地?”时小迁神情轻松的笑道。
“哪儿来,滚哪儿去。”
话落,柳云龙刚暗叫一声不好,陈小手却已经抡圆了膀子,吐气开声,硬是将时小迁抡飞了起来。
啊——
响起的不是时小迁惊慌的叫声,而是猴子痛苦不迭的惨叫!
——时小迁被抡飞了起来不假,但是,这货手里还捏着猴子的蛋蛋呢,他这一飞不打紧,可疼坏了猴子,那感觉,就仿佛蛋蛋要被硬生生的从鸟儿下边扯下去似的,非一般的疼呐!
“老大,快停下!”柳云龙急忙大喝出声。
陈小手也是被气糊涂了,一边上下抡飞着时小迁,一边心里还纳闷不已,心道:抡的又不是猴子,这家伙干嚎什么,直到听到柳云龙焦急的大喝声后,这才幡然醒悟,急忙停手。
“你这家伙够卑鄙,够阴险。”
看着猴子那张因蛋蛋被扯,而痛苦扭曲的脸颊,陈小手歉疚不已的同时,将满腔的怒火全部撒向了一脸贱笑的时小迁,“是汉子,就放开我兄弟的蛋蛋,手爷和你单挑,不打的你大小便失禁,手爷从此跟你姓鼠!”
“我卑鄙,我阴险?我打的又不是你,你背后偷袭,有脸皮说的卑鄙阴险?”时小迁满是不屑的瞟了陈小手一眼,捏着猴子蛋蛋的五指,一搓一捏,啧啧称奇道,“没看出来,这小子瘦啦吧唧的,蛋蛋倒是不小,喂,我说瘦猴子,你小时候是不是得过疝气,所以才导致蛋蛋跟驴蛋一样大小?”
“你、你个死老鼠精,你全家都得过疝气。”听到时小迁打秋风一般的言语,猴子连气带疼,几乎要岔过气儿去。
“时小迁,快放开我兄弟。”柳云龙疾步来到近前,盯着时小迁道,语气中怒意怏然。
蛋蛋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