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披萨,大厨很有名的,是杰从雅典特地挖过来的。怎么样?”烈风看着安琪大块朵颐。
“明天我带你去他们家吧。他们家生意太好,位置要预订,但如果是我的话,应该可以例外。在这里的话,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鱼子酱、法国生蚝,黑松露都可以。”
“唔”安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喝了一大口咖啡才咽下去,望着烈风,嘲笑道:“土鳖。”她总觉得烈风给人一种有种,表面上人模狗样,其实内心憋着一股如今我逆袭了发达了想让你看看的幼稚想法。
烈风则很无辜地看着她。
安琪又补刀:“那什么鱼子酱啊,法国生蚝,黑松露,跟你的风格不合。你就一乡巴佬恐怖分子,装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嘴已被烈风吻住,如遭遇大型犬袭击一般整个身子被扑倒在地。他刚刚喝了口果汁,强行将果汁喝给安琪。安琪眼睛瞪得大大的,被迫喝了不少他的口水。等两人分开,咳了好几下。
“哈哈哈,不装了,这个平民味道怎么样?”烈风恶作剧地指着安琪哈哈大笑。
安琪愤怒地大叫:“糟透了。”
烈风慢条斯理地说:“我觉得挺不错的。真的。”
五年前,跟安琪决裂时,她当时说了些类似的话。她有种特别不可爱的本领,或者说是天赋,就是自己死要面子,但生气时绝不给别人面子,眼利嘴毒,能轻易看到别人心灵深处的脆弱,然而并不安抚,而是哪儿脆弱往哪里扎。她一眼就看出烈风内心深处有种自卑,就拼命嘲笑这点,激得烈风火冒三丈,一心想擒住她逼她改口,结果酿成大祸。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烈风陷入绝望与痛苦中,把自己的内心与感情完全封闭住,就是靠工作与理想来支撑住自己不倒下。外表上名头是越来越响,其实内心越来越荒芜。多年来女人一个没有。手下与敌人都给出了精彩的猜测,甚至还有人送了几个漂亮的男孩子过来,当然事后被他板着脸送了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