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在记者采访时忍着被啪啪打脸的痛苦,睁眼说瞎话的照片,摊成大字呼呼大睡,嘴角淌着涎水的照片。
“天,这都是谁偷拍的?”安琪喃喃自语,困惑地挠头。幸亏烈风不是个喜欢文字的人,没有添加注释的习惯,否
则安琪更要尴尬了。
渐渐地,萨奥城和她的痕迹消失了,光屏向安琪展开烈风独自的历程。
在澳洲战场,烈风把临死的战士从驾驶舱中抱出。战士的瞳孔开始扩散,破碎的嘴唇低声念着家人的名字。
硝烟弥漫,烈风站在废墟中,望着苍白的天空与血腥的落日。
“为什么总要有这些呢?”他的眼瞳中透着困惑。
在金边,绿色教会的发源地,一个巨大的树洞里面,生命的光涌动着,眉心点着朱砂,赤着双脚,穿着白袍的女
子对他说:“孩子,闭上你的眼睛,放空一切,你将与更大的意识联结。她会赐予你力量。”
他闭上眼睛,开始冥想,戾气与困惑逐渐消散,他的灵魂回归到初生的澄澈中,似乎融入无边无际的空无中,穿
透了各种禁制,来到宇宙中,沐浴在粒子风中。在空无中,他的身躯似乎变得无限大,以至于地球变得像个蔚蓝色的
水球。与此同时,他的洞察力提升到极致,所有人的念头,各种外显的与内在的念头皆毫不隐藏地流过他的身体。
在摘星城,巨大的青色巨人从天而降,地面上的人们纷纷躲避,逃到地下防空洞中,脸上带着疲惫与狐疑的表情
。他从驾驶舱中出来,望着这一片绿洲,对杰说:“以后,这地方就是我们的首都了。”
在格陵兰岛的一个空间夹缝里,他与一个隐居在此的老学者会面,两人在雪屋里彻夜畅谈。半夜里极光如焰火般
,洒向天幕,在夜空中变幻出无数神秘景象。
翻到最后一张照片,这是杰站在一个纪念碑的建筑前,长久肃立,天空苍白,四下无人。照片的空白处意外写着
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