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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大人,如果任由她继续这么下去,我不能想象我们的事情究竟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室内一个身着米色宽大长袍的男子,他如今正带着满满冷锐朝一旁拨弄棋子的凤骄阳说道。(.广告)
“你——”贺兰烈见他如此对凤骄阳,顿时心头就蹿出一把火来。
“那按乌延神仆的意思,此刻我们该是如何才好?”凤骄阳看了贺兰烈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继而温温和和朝那乌延问道。
“这半月多的时间,木安吉雅在万州、明州、蕲州之间走动,已然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推崇,再这么下去,我想就算我们拉拢了所有的郡丞和神仆,对她来说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难道凤大人都没想过这些吗?”话语有说道理的意思,但更多的还是指摘。
“……”凤骄阳笑着摇了摇头并不多说什么。
“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乌延这次是得了命令偷偷摸摸来跟凤骄阳接头的,可是谁知道这时候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当真让他这许多年来作为神仆,时刻被人尊敬的那份骄满从头到尾憋屈了一把。
“乌延大人不是都说了吗,她只是在明、万、蕲这几个州县行走,且不说她就算走遍了整个鲜黎族,神仆大人也别忘了,在鲜黎族掌握权势的都是哪些人?”凤骄阳拂了拂身上的褶子,缓缓站起了身来。
“照凤大人的意思是……?!”难道整个鲜黎族的土司郡丞都跟凤骄阳有关系?乌延听了凤骄阳的话,有些惊疑。
“虽不至乌延大人想的那般,但想来也差不离多少了吧。”凤骄阳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她自身那股子淡定从容,无端就是给人一种成竹在胸的满满自信,饶是谁人瞧了也不会有别的怀疑了。
“有凤大人这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之后乌延也就这次的一些事情与凤骄阳说了一阵,随即便是又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骄阳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贺兰烈听了凤骄阳与乌延说的话,越是到最后,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