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奸诈满满的模样,禁不住头皮就是麻了一麻。
“快说,快说!”想来冷子君该是对这什么什么曲很喜欢的,如今倒催促了起来。
“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楼微能想象得到贺兰夜如今那副欠揍的模样。
“呃……那样也罢!待我先看明白这上半部也成,对了,须得同你说一声,你用这些蛇胆熊心熬的那药,喝了免不得要跑几天茅厕,正所谓解毒须得先排毒,那丫头比不得有武功修为的人,自然得这么着……”
楼微本还觉得贺兰夜也忒会算计了,如今竟是算计到了自家师傅头上,因此还在心里替冷子君抱了一回不平。
但让楼微没想到的是,冷子君接下来的话,顿时就让她心头一阵阵恶心翻了起来,而后连带着肚子也是打仗般折腾了开,因此也顾不上其他,撒丫子就朝茅厕君奔了过去。
吐了、拉了大半夜,楼微到了要天亮的时候才爬回了床上,朦朦胧胧实在没劲便是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就一动不动地盯蚊帐顶看。心里一想着昨晚吃的那碗药她就想吐,尼玛,那可是一晚血淋淋的内脏啊!
不过现如今她也实在是没东西可吐,没力气可动了。忽地便是想到昨日晚饭过后,她与贺兰夜兄弟及冷子君在客厅说话,说着说着冷子君就说她面色不好,该不是哪里不舒服,非得要给她诊诊病。
后来他就知道了她肩上的那伤,说他有法子能让她的伤尽快的好起来,而且还不带留疤。
楼微本没想着留疤不留疤,只想着这几日她见着伤口一直都是老样子,也不见好,想来是有炎症,又加上禽兽口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病毒,就像狂犬病那种的,若是运气不好,给她遇上了,那死的时候该得多难看?
再看冷子君胸有成竹的模样,楼微便是让她给自己开了一剂药,后贺兰夜端着要让她来喝,那味道简直苦到让她每个味蕾都麻木了半刻钟,心里更是想着,以后坚决不带这么玩儿的了,真特么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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