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
欧阳克诚是对夏树说的。他说他的两位兄长之前站错了队,恐怕近期会有麻烦,夏作家在帝都人脉广,消息灵,一旦听闻什么风吹草动,还望知会一声,克诚也好有个准备。
夏树说没问题。天子英明,不会搞什么株连九族之类,只要欧阳老板自身干净,肯定不会受到牵连。
欧阳克诚说,他的钱来路绝对正,也没借助过两位兄长的光,只不过当年刚起家的时候,趁着国有资产改制,确实占了公家一些便宜,不过请夏作家放心,也请萧局座放心,克诚问题不大,而且都能向组织交代明白,那个年代都那样。要查的话大家都有问题。
欧阳克诚的老婆赶紧打哈哈,说老公你喝多了吧,来来,萧局座,我再敬您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喝了能有七、八两陈年茅台,虽然酒好,不怎么伤身体,但也已经昏呼呼的了。
最后,欧阳克诚在征求了夏树和冯梓青意见之后,让我收杯,按理说应该冯梓青收,毕竟她是书记我是局座。但在这个饭局上,我俨然而已经成了她的正牌男友,代表我们小两口收杯,也算是合情合理。
饭后,欧阳克诚说酒喝的都不少,要让我们留宿在别墅,我婉拒了。自己又不是没有家,在人家住算怎么回事。
夏树说明天上午龙组总局还有个会议,得连夜赶回去,晚上九点半的高铁车票,相较开车,还是高铁更快,两个多小时就能返京。欧阳克诚让自己的司机亲自送夏树去高铁车站,与众人辞行之后,我和冯梓青上奥迪车。
“冯书记,今晚住哪儿啊”我问冯梓青。
“龙组局宿舍呗。”冯梓青酒量一般,只喝了一杯,也已经迷糊了,正靠在后座里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拉倒吧你,我能让你住单位宿舍”我说,龙组宿舍我知道,是给龙组局的单身同志们准备的,就在龙组局后院,一排二层小楼,都是四十多平米的单间,虽然条件不差,但不是那么回事啊
“那你帮我随便找个宾馆吧,好困”冯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