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露头,因为下面的狄安娜还有五、六个士兵要解决,无暇顾及这边。
结果,他们没露头,而是故技重施,又往下撇了一颗手雷,情急之下。我只得冒险去捡手雷,反丢回上面,可能是士兵拔掉引信,已经在手里呆着一段时间,这颗手雷爆炸事件极短,感觉刚出手就炸了的样子。
这种痛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放响鞭。用手拿着,准备点着了扔到刘健脚底下,结果那个响鞭燃烧极快,在我手里炸响,整个手都没有知觉了,而现在我岂止是手,整个人都快没有了知觉,耳朵嗡嗡响,胸口和腹部,火辣辣地疼。
但我眼睛还能看得见,手也能动,面对上面冲下来的士兵,我抬枪射击,歪打正着。还真撂倒了一个我的枪法极烂,但人家毕竟是特种兵,与我同时开枪,我只觉得肩膀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人给撞了一下似得,身子已经站不太稳。
这时,狄安娜可能解决掉了下面的士兵,从我身边掠过。也被上面士兵给打了两枪,但她丝毫没受影响,干净利落地干掉了上面的士兵,局部战斗结束,我扶着楼梯扶手,大脑一片空白,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腹部,外露着好几块手雷的弹片,左边肩膀,也被打的血肉模糊。
又回头看冯梓青,她还趴在地上,背后上,同样镶着几颗手雷弹片。
我用枪对着一个躺在地上呻银的士兵,射出三颗复仇的子弹
“狄安娜,再见着穿军装的,一个活口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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