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他一眼,回答得跟之前一样斩钉截铁:“不去!”
“为什么?”
“没兴趣!”
之前他也拉拢诱惑过我不下十数次了,无奈我这人天生就是好吃懒做之辈,怎么也说不动我。所以当下他也撇撇嘴,没有再继续坚持,“那你叹气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哎,宫里又多了一个吃白食的,我很是为我朝的国库担忧啊。”
姜钰琢磨了一下,便怒目圆睁着问我:“说清楚,什么叫又!”
更是冲过来伸手就要抓我,我尖叫一声就向前跑去。
我穿着双绣花织纹锦靴,厚厚鞋底的最下面,是用软缎匝成的繁复的花瓣,有棱有角,踩在雪上也不会滑倒。一边跑一边向后看去,只见姜钰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浅樱色的窄领上方脸庞益发的俊逸,见我回头看他,长眸微眯,眉目间便故作出凶狠和怒状。
我咯咯笑着,回过头继续向前跑,许是跑得急了,生出了热汗,喘着热气,那徐徐寒风扑打在面上,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一低头,脑海里却是梅花丛中那个少年的身姿。
我贪玩好动成性,平日里总是不愿好好静下心来学习。父皇的寿诞日,本来是要和几个皇姐一起排一出舞蹈以博父皇欢心的,可是就在我第五回又睡到了日上三竿时,几位皇姐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我踢出了排练的队伍。
我虽非争强好胜之辈,但此时自尊心也受到了极大地折损,不免又哭着去母妃面前痛斥了几位皇姐的恶行。
事情发展到最后,是母亲专门从教乐署里请来一位乐姬师傅教习我舞蹈。
那乐姬手持雕花小木槌,立于挂在三个不同方向的五面描画之鼓的中央。然后屈膝又起身,手腕转动,眼波流转,便出现了阵阵悦耳的鼓声。
她跳完后我立时就惊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我从不知道鼓声还可以这么好听,而击鼓的动作也可以舞得这么美丽。
那名乐姬长得也十分漂亮,眉眼间有种别样的风情,我的目光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