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与姜钰打赌输了之后,我便再不敢似从前那般轻看他了。若论起才学智慧,于子良太傅若是排第二,这第一也是绝无人敢认的,他究其毕生所学对着那《十二韬》也是只能解其只言片语啊,而旁的人,则是认都认不得的,这秦琷却……”
十哥说着,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而后,带着一丝自嘲的口气说道:“他比姜钰可还要小两岁呢,可他绝不是姜钰那般好相与的!”
我心中一动,转头望向十哥,见他面上竟是一副少有的严肃认真。
神思恍惚间,不知怎么想起那夜在茗溪池畔的亭子里,我带着冷笑对他说的那一句“自古神童多薄命”,朦朦胧胧间竟然忍不住想要发笑。
他确实才智名归,非我所认为的那般故作睿智,这样的人,竟被我搬出诸多史故佐证继而嘲讽道薄命,我叹了口气,接着摇摇头,想要把涌上心头的杂乱心绪都甩出去。
转头看十哥,他也正望着我,张口欲说什么,却见公冶朝晖正驾马突然从旁奔驰而出,横在我们面前,我与十哥的马俱是一惊,不安地跑动起来,我急忙扯紧了缰绳口中连连呼哨着才让马儿静下来。
不由便抬眼向他瞪去,他与我恼怒的目光相视却并不在意,牵着缰绳调整方向与我们并排而行,笑嘻嘻地说:“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玩一回,你们俩怎么光顾着说话了?”
我抬眼看向前方,不知何时起马场上又多了几个身影,有看着眼熟的,也有不认识的。
就听十哥在一旁说:“等姜钰过来了我们就分队。”
公冶朝晖笑答;“好!”
我双腿一紧,就向前奔去,一面甩动马鞭,一面大声喊:“我再去溜两圈!”
身后的公冶朝晖与十哥都说了句什么话,我却顾不上听清,只一猛子向前冲去,直觉耳边呼声阵阵,迎面疾风拂着脸颊。
在马场上只冲了一圈,心里边已经有些没来由的泄劲,缓缓地策马行至场边,翻身下来后便坐在了场边的石凳上,默默看着场上的人,一旁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