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地跟着我隐隐发笑,丝毫不顾师徒之情。
屋内也只我们三人,滕英红着脸,恼羞成怒:“老娘就是不会这玩意儿怎么了!”
我调侃道:“会武功不一定会女工呦。”
她冷哼:“你行你试试!”
嘿,这丫头还真摸准了我这脾气,激将法对我那是从来都没有失效过啊。
我便坐下来,有模有样的扎起来,福庆在一旁直嚷嚷:“错啦!”“线拉紧!”“哎呀,太紧了!”“不行,不行,不行落在这里!”
我忍无可忍,愤愤然抬头:“为什么不能落这里?”
她振振有词:“落在这里太密了!”
滕英探身看着我手中那团看不出形状的线疙瘩,发出了得意地朗笑。
三人正笑闹间,十哥与公冶朝晖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一进屋看见我就开始笑:“我说这几日不见你身影,原来躲在家里学刺绣呢,到底是长大了,有姑娘家的样子了,来给十哥看看你的成果。”
我立马将手中的东西抛给了福庆,她接过后便拉着滕英溜出了屋门。
宫女端上了茶水,我笑嘻嘻地问:“怎么今天有空过来?这几日不都是在父皇那里听事儿吗?”
十哥摇头叹道:“天天议来议去还不是因为缺人缺钱,好在定州那里分担了京中粮草兵马的压力,南下抗灾治疫之事也有了些眉目,终于也能让人喘口气了。”
我问:“定州那里秦将军在镇守?”
十哥“嗯”一声,“秦将军兼任定州、西阙、风城三镇的节度使,这三地可都是西边重塞据点,内有数十坪的紧要城郭,自秦将军任职以来,西边一直相安无事,今次也不能轻易动用他那里的兵士,哎,到关键时刻才发现,朝中能用的将帅之才也不过尔尔。”
说完他转头问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
我一愣,也不回答他,抬眼瞧了瞧公冶朝晖,他自进门起就一言不发,安静得有些反常。
我问他:“公冶哥哥也好几天没来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