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有一些小厮仆从立在一边。我悄悄地坐下来,对他们的行礼问候只淡淡的摆摆手,便凝神朝着场内瞅去,眯起眼扫视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又忍不住将这一溜锦鹏内坐着的人大致分辨了一下,心里不由地开始疑惑起来。
我戳戳福庆,指了指一旁,然后对她低声说:“你去问问跟着姜钰的人,秦琷今儿怎么没来比赛?”
福庆点点头,走过去问完话,回道:“跟着姜侯爷的小令子说,秦公子身体抱恙,正在居处修养。”
我略一沉吟,低喃道:“不会是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吧?”
福庆说:“小令子也只是听姜侯爷提起了那么一两句,具体的也不太清楚,不过他说,秦公子是前三四日给学坊里的师傅请了假的,想来他胳臂上的伤应该是已经好了,可能是新近又添了什么别的不适吧。”
我站起身,略微整了整衣裙,说:“走,看看去。”
福庆闻言,脸上现出埋怨之色,嗫嚅道:“上次就是因为他才……,公主,您还是少操点心吧!”
我回头作疾言厉色状:“多嘴!”
福庆缩了缩头,再不敢说话。
我对着眼睛直勾勾望着马场的滕英,严肃地说:“今天不行,改天带你过来玩。”
滕英失望地看着我,闷闷道了一声“哦”后便恋恋不舍地跟在了我身后。
这是我第二回来到秦琷的住处。上次跟着母妃一起,满心里都是在筹划着等会见面该如何配合她继续将这场戏演下去,倒也丝毫没有局促之感。而这一回独身前至此处时,竟隐隐有些不自在。
他正手握书卷斜靠在榻上,见我入室抬头一怔,黝黑的眼珠子左右闪动着,表情却是比我还不自然。
我轻咳了一声,自顾自坐下,慢悠悠地说:“我听闻你身体有恙,过来瞧瞧。”
他点点头,行礼谢过之后,又吩咐下人上茶上果子。
我看着他的脸色微白,眉眼间带着股疲惫,比起往日来显得甚是虚弱,开口问:“到底是怎么了?是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