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离开的时候,猿飞也基本歇够了,感觉力气回来了一些,便准备开始对付身上的伤口。
猿飞菖蒲迎着月光盘腿坐在地上,轻轻褪下上衣挂在腰间,赤/裸着上身,又脱下忍者特制的那层柔韧厚重的裹胸衣,然后深吸一口气,右手扶着左臂,“咯”一声——把脱臼的左手臂扭回去。
这一下动作,她疼得瞬间脸色煞白,细密的汗珠也顺着鼻翼冒出来,整个人都轻轻的左右晃了一下。动作太猛,引得腹部的伤口也一阵刺痛,似乎又咕嘟咕嘟地开始冒起血。
猿飞菖蒲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右手就伸到旁边去拿那两块刚刚土方为她准备好的木板和纱布。
这放得有点远啊,得快一点……猿飞皱眉想了想,却又担心腹部的伤口在冒血不敢动,身体倾斜,便想再伸长右手去够那些东西。
此时,一双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猿飞菖蒲惊诧地抬头,对上阿紫透着疲倦的脸,
看着她的眸光隐隐闪烁,又想到现在自己不能动,猿飞忽然充满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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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快就醒了?”
猿飞观察着阿紫,她大概是为了活动方便,只穿着一身款略显宽松的白色底衣,最外层紫色草叶纹样的和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来。阿紫头发没有系,垂在肩上。眼睛盯着自己。
猿飞被盯着不自在,想把右手抽回来,阿紫却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
“不要动。你坐好。”
阿紫的声音再没有了之前的柔媚温软,而是变得低沉而略显沙哑。
猿飞菖蒲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这才是她原本的声音吧。
不对,这个声音,等一下,难道说——阿紫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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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飞回想了之前与阿紫相遇的种种,她警惕到疑惑到惊奇的神色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