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平片栗虎真的动了火气,“你明明知道,他从心底里憎恶暗中操纵这个国家的天人,但此事被敌人抓住由头,说他软弱无谋、说他才是那个暗中私通天人的傀儡将军。——软弱无谋!私通天人!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言论,你知道小将有多伤心!”
猿飞菖蒲如遭雷击,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知道这些。”
面对他人的生死,她不是没有难过,但从不后悔。
她不是救世主,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其实是很自私。
她只想守护好身边那几个人,其他的都不过是顺便而已。
可回过头来却猛然发现,其实自己才是那个一直被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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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打扰你们了。将军听说这家伙到江户了,说有事要见她。”
一个慵懒的声音忽然从窗户飘来,近藤勋立刻拔刀护在松平身前。
“冷静一点,是我啦。”
服部全藏轻巧地从窗口跳进房内。
“这么高的地方都能跳上来……”近藤勋有些吃惊地收起了刀。
“这里护卫一重又一重,说是在会客不给我进来,让他们通报也通报个半天。我想着将军之命要紧,只好从窗口进来了。”
服部全藏看了眼跪在地上一脸颓然的猿飞菖蒲,扬起下巴扫了眼近藤和松平。
近藤勋叹了口气,松平片栗虎依旧是面无表情。
全藏径直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走了。”
猿飞看见他,晦暗的眼光有些闪躲——她并没有直接伸手,而是转过头看着松平片栗虎。
只一眼,全藏发现她眼中有愧疚。
松平片栗虎给自己点上一口雪茄。
“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小猿,这阵子将军护卫和御庭番的职位你都暂时交出来吧。功过相抵,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以后夜兔的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