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情愉快地张嘴喝着酒。
明明知道是毒酒……可他半被强迫的状态,半遮半掩的身体,享受的表情,嘴角溢出的水。
——太/色/情了啊!
这可是毒酒啊!可他完全没有露出她期待中的惊恐表情啊!
……桂小太郎果然是个M吧。
猿飞菖蒲颇为失望地站起来。
自动无视了桂美人擦着嘴边的酒水时满足而胜利的表情。
众目睽睽之下,她拎着那两壶酒,一走一舞越过侍从,滑到了新门少爷身边,侍从看她的样子,刚想架着刀挡开,她身子一软就闪过而去,倒在新门的身上,举着一瓶系着白绳的酒陶醉地啜着。侍从见状也不好再动手赶人,新门少爷吞口口水,便要凑上去吻那湿润的红唇,猿飞菖蒲把酒壶一转抵住了那张靠近的嘴,手一抬便将壶中剩下的酒都喂了进去,引得观众席上一片笑声。
喝完那壶酒,新门少爷脸色泛起一阵潮红,更加兴奋地搂住了猿飞菖蒲的腰。
她随手一掷便将那空酒瓶扔到江里,随着旋律将那一刚才对着桂小太郎做的动作如法炮制,轻松挣脱控制,反身骑在新门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一倾,那壶酒又划出一道好看的细流,新门也模仿着刚才桂小太郎的样子张开嘴享受地喝着美人赐酒。
曲终酒尽,猿飞菖蒲也轻巧地滑出新门的座位,拎着剩下的酒走回场中,笑吟吟地挽着桂美人谢幕。
桂小太郎看看窝在女人堆里眼神迷离的新门少爷,又低头看着身边白面红唇的舞伎,低声问:“走了?”
姑娘抬头一笑:“走了。”
桂小太郎也笑起来,把猿飞仍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为她披上后,随她一起谢了观众,走下楼里没回人群中。
人群的目光自然是随着两人,然而新门的主位边却忽然爆发出一阵/淫/笑/和欢呼。
那少爷身边本就一直坐着一群着装暴露、一直在撩拨他的女人。这边跳舞的两人刚走,那边厢的少爷就急不可耐地剥开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