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识别人的好,怎会知晓自己哪里不好?
叶征瞧着面前神色亦如从前般潇洒的连靖,心里不仅猜想,莫不是二师父回来了?
叶征看着连靖,封武瞧着叶征,且眼神很忧郁。
葛少荣与林飞扬在一旁的桌子上瞧着时,忍笑忍的已快憋出了内伤。
若这忧郁的眼神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并不会让人想要发笑,但只这种伤情的情绪配上封武粗狂豪放的一张脸,竟生生变的诙谐起来。
两人正自交换着彼此的眼神,忽听得一旁季北起身大声说道:“小五师姐,你的手受伤了?”
季北说着,已走过去自行拉起了叶征的左手腕查看她的伤势,原是叶征将手背至一侧时正巧让对着她的季北望见。
季北不过刚拉上,叶征便又兀自迅速的将腕子从他手中抽了回来,轻飘飘的解释道:“一个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
林飞扬却觉着她能受伤一事很惊奇,不论大伤小伤,她怎会轻易的就让人给伤着,因此便走过去她身侧问道:“我倒是想知道,谁有能耐伤的了你?”
季北问:“可是那个刺客?”
叶征默认,撇过头来:“不过是我大意了,无甚要紧。”
一提起刺客,此时的连靖忽然想起了慕容秋交待与他的事,因此便向祁远请示:“因连某需代慕容庄主传话给叶征,可否请公子准许连某与叶征失陪片刻?”
祁远笑道:“连公子请便。”
连靖道了声谢,便喊过叶征请一旁随侍的丫环领他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雅间里。
只刚进去,便听见有琴瑟丝竹之声从楼下传出,阵阵奇妙乐曲传进房里,听着却不像是寻常的曲子,那曲调,分明是西域的特色。
连靖也不想细思闲事,一进屋,便关了房门。
祁远望了一眼紧闭的雕花木门,晃了会神,楼下一众西域舞姬的穿着,便是在下着雪的冬夜里也很是清爽,曼妙腰肢,金发碧眼,祁远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不知自己究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