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说变就变,就如他的脸色也突然暗沉了下来。
“你是不承认吗?”
“云……不,卫公子,我们素昧平生,在下实在是惶惑啊!”
难不成,他是父君为我订的娃娃亲,知道我来了大烈,就上门寻我了?
他的确比我要稍长几岁,不是因为容貌,而是他的气质。
他是极适合穿白衣的,我承认。
一袭白袍,除了温文尔雅,更是带着难以接近的清高冰冷。
如果说浮弦是超脱凡尘的疏离冷漠,带着无欲无求的漠然。
那他便是尘世最冰冷的一抹颜色,如雪山之巅的冰莲,如深谭暗幽的海水。
公子临骨,翩翩公子,他的绝世,江湖之人都传遍了。
好吧,如果忽略他乖张多变的性格的话!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卫公子,你和云间是什么关系?”
“没听过。不过……你不要转移话题。”
不认识也罢了,没听说过实在令人费解,看来我得派人好好查查。
“我不转移话题,但你可否告诉我。你为何说你是我的夫君?”
“是你亲口说的。”
我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吗?”
他点头。
最后,发生了什么,我反正是没一点印象了。
因为,受冲击比较大,我几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我趟在床上,将过往二十几年懵懂无知的青春岁月在脑子里翻了个遍,发现我唯一说过要让某人成为我夫君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浮弦,一个是清商。
一个嫁了别人,一个算计了我。
在上元夜之前,别说认识卫临骨,我就是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
虽然,江湖里他的传言历久弥新,但我一个皇室之女,又和江湖能有多大交际。
最后,我的结论是:
卫临骨若是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