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有分寸的,真正有身份有来历的姑娘家,他不敢碰……这样就够了。
适才去皇兄那里的目的,是希望能够请他帮自己,去向父皇说请,不要将鹭儿赐婚给吕郐,原本想着,对于吕郐所做的那些事,皇兄只要知情,就不会不管,然而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吕郐有错,但是对于朝廷来说,也许他最大的罪过,就是过于明目张胆,私底下,像他这样的过错,怕是每日都在生着吧?
她咬了咬嘴唇:“可是,皇兄,据我所知,吕郐也不过就是一个纨绔之徒,朝堂上的事情他一窍不通,刚才跟皇兄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有人借他的口来挑拨。”
“挑拨什么?”宋俊哲冷笑道,“那宁江沽名钓誉,拿着其他人的功劳,不断的为他自己造势,人所共知,还需要他人挑拨?吕郐不说,难道我就不知?还是说,你也跟外头那些蠢丫头一样,见都没见过他几面,就为了他的那点东西,把他当成梦中情人了不成?还是说你真的就那么想嫁给他?”
“哥……皇兄,”宝桐有些委屈,“跟那些没有关系。”
终究是自己妹妹,宋俊哲还是压下心头怒气,缓缓说道:“你还小,容易被骗,这也不是你的错。宁江这人,你对他的了解根本不够。宋乾为什么会被抓?不就是因为他当初故意拥兵不前?南方的这些事,更不用说,仗都是别人打的,功劳全都是他的,此人之狼子野心,也就能够欺瞒一下那些不知分别是非的蠢货。”
宝桐挽着臂绫,在桌边坐下,眸中多少有些困惑:“可是,皇兄,我还是不明白。说废帝被掳,昊京被破,全都是他的错。然而那个时候,宁江明明已经被废帝罢黜了官职,蛮军大举入侵后,他以一介布衣,靠着一人之力,拉着从北方逃下来的残兵败将,面对着战无不胜的蒙郁精兵,以数万乌合之众,面对着不管是士气还是数量,都要出他们的蛮族精兵,最后艰难取胜。反观其它各路,北方的各州官军几乎就是闻风即溃,太尉唐郝功以枢密使之职,用兵数十万,连京师都不敢靠近。其他将领也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