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讲师滔滔不绝、慷慨激昂,云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全部的心神都在骆丞画的身上,那挽起的袖口下紧绷的肌理线条,那汗湿的衬衫下诱人的腰背曲线,那抿紧的性感薄唇,以及起伏间不时有汗珠滚落的挺直鼻梁。
骆丞画左手边那位一同受罚的女组长这时再支撑不住,趴在地上拼命喘气。立刻有组员递水递毛巾,又有组员自告奋勇要求代替组长接受惩罚。显然主讲师要的效果不止如此,他坚定地拒绝了替代的要求,勉强同意组员可以在旁陪做。
那一组的组员瞬间炸毛,好在那女组长是位分公司的经理,向来以强势闻名。她满脸涨红、汗如雨下,却仍是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咬牙坚持。一眨眼的功夫,女组长周围趴下来好几个人,大家一边齐声报数,一边陪同鼓励女组长一个俯卧撑一个俯卧撑,艰难地向目标迈近。
即使是顺利完成的小组,看到此情此景,也难免动容。其他几位组长也纷纷体力不支,这时已经没有人追求动作的标准,只要有那么一个挺起的动作,不管挺起的部位是哪里,都算一个俯卧撑了。
云暖不知不觉挤到了最中间,蹲在骆丞画的前面。
这不是十个、二十个俯卧撑,做完这一轮,已经是一百四十个俯卧撑了!
云暖一眼不错地盯着骆丞画,只觉得眼眶阵阵发热。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也许是背景音乐太悲伤,也许是主讲师的话太煽情,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很想扑过去抱住骆丞画哭。
.
即使像骆丞画这样经常锻炼的人,陆陆续续一百四十个俯卧撑做下来,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云暖完全顾不得避嫌或其他,在骆丞画起身的刹那,她几乎带着点儿仰视与怯懦的,迎上去递上毛巾和水。
骆丞画低头甩甩汗,接过水拧开一气喝了半瓶,走到台下站定。
台上空出的位置很快被人补上,耳边是声嘶力竭的加油声与计数声,那位女组长需要几分钟才能勉强完成一个俯卧撑,却仍咬牙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