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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这时都不知该怎么办了,想骂人可是张嘴出来的尽是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呻/吟,不想泄露呻/吟就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这么来来回回的,想骂的没骂出口,不想呻/吟的倒是断断续续呻/吟了好几声。
眼看着最隐秘的禁地都要不保,云暖再顾不得其他,抬脚就往身下的脑袋踹去。下一秒,她的脚被牢牢握住,架到了骆丞画的肩上。云暖终于慌了,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要!不要看!”
从未有人窥视过的禁地,在那么明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的暴露在骆丞画的眼前。云暖眼睁睁看着骆丞画盯着她私/处,拼命想并拢双腿:“不要看!丑!”
骆丞画抬头认真地回答:“不丑,很漂亮。””然后他跪坐起身,努力将身下的坚/挺往云暖跟前凑,像个等待老师肯定与表扬的乖学生,“你看,我的也不丑,是不是?”
云暖脑子里轰一声炸响,瞪着近在咫尺的性/器,僵在那里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骆丞画俯身亲亲她,再次把身下的坚/挺凑近她,可怜兮兮的道:“宝宝,亲亲它,你上次说它丑,它很伤心难过,你亲亲它好不好,就一下。”
唇上一烫,云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还没反应过来,骆丞画已经复又趴了回去。禁地被温热湿滑的舌头挑开,电流由那一处抵达四肢百骸,一股巨大的、异样的、陌生的情潮刺激着云暖的感观,让她脚软筋麻,浑身酥软。
快感随着骆丞画的动作层层累积,在她的体内激荡游走。手不知何时恢复了自由,云暖不敢看、不敢想,她横手挡住视线,张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黑暗中她的身体更加敏感,骆丞画加诸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数倍,让她不停地沉沦迷失。在她快被刺激得晕过去时,骆丞画终于离开了她的禁地。云暖被抽走骨架似的瘫软在画上,汗涔涔的喘气,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个滚烫而坚硬的事物抵住她的禁地,缓慢又坚定地挺进来。
云暖未出口的惊呼都被堵回了嗓子眼,握住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