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他回答,她飞快地镇定而平静地道,“骆丞画,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更没有对不起我的这份感情。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没资格管我和谁在一起,哪怕明天我就和人结婚,你也没资格骂我一句不要脸!”
她还想跑去跟别的男人结婚?骆丞画气得都要抓狂了:“今天喜欢我,明天喜欢别人,你就是这样对得起你的感情的?天底下有这么儿戏的感情?”
“法律规定换个人喜欢要等三年五载?等三年五载的就高尚就郑重就不儿戏了?不主动联系不努力争取,就算等一百年也不过是他妈的自以为是的深情,谁稀罕!”云暖喘了口气,犹嫌不够似的,半是恶毒半是自虐地道,“哦对了,我听说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倒是第一次听说人走了,茅坑都不占了,还他妈的不允许别人来拉屎的!骆丞画,你哪来那么大的脸,指责别人的感情还觉得自己特正义?”
骆丞画心里恨死了云暖的伶牙俐齿,偏又觉得这一刻的云暖美极了。她黑亮的眼睛因为愤怒有种盛极的明艳,生气都像在勾着人犯罪似的,看得他体内情潮汹涌。
他说不过她、辩不过她,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她、想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想教她的嘴只为他呻/吟,再说不出一句恼人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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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丞画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他用力吻住云暖的嘴唇,长久以来心里的那些辗转反侧犹豫愤怒忽然烟消云散,像是尘埃落定般教他措手不及。他几乎狼狈地、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以前种种,以后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大把不堪回首的黑历史呢。云暖都要气笑了,她停下挣扎,似笑非笑地看着骆丞画:“我倒是忘了,你现在异地恋,两地分居很难熬吧?可惜就算找炮/友,我也是有底线的。骆丞画,那么多的单身男性,总有器大活好的,我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小三!”
骆丞画就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被“器大活好”四字刺激得浑身僵硬。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