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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云暖说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猜错过他的心意,所以以后再不会自作多情,现在想来,他又何尝猜对过她的心思?也许他们本来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却因为谁都不肯说,结果把彼此都弄丢了。
骆丞画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完全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他想给云暖打电话,跟她说回来吧,回君和来,那个接替她的新人磕磕绊绊地工作几个月,不管是能力还是态度,都远远不如她。
他想她,很想,不仅在感情上,也在工作中。只要她肯回来,他可以为她专门设一个职位,让她跟在他的身边,不管是行政人事还是上市筹备,他会耐心的、毫无保留的、不厌其烦的、手把手地教她,直到她成长到能独挡一面。
可他知道这个电话不能打。
云暖看似性情温和,实则外柔内刚,倔强要强得很,不然她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说辞职就辞职,尔后任他如何挽回,都不肯服软。可不让她回来,难道任由她在那个没什么发展前景的公司吃苦受罪、浪费时间?
骆丞画舍不得,即使云暖接受了宁非的追求,现在是宁非的女朋友。他一个人枯坐良久,最后给云暖留言。
不是私信,他直接在云暖的微博下评论:“可以尝试给自己定一个职业计划,不用太久,三年或五年,再回过头看这份工作,如果和目标是两条平行线,甚至南辕北辙,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然后他委托朋友,让对方假装猎头公司,联系云暖是否有意向去某家口碑很好的大企业工作。云暖接到电话愣了愣,之前找工作时她确实在人才网上注册过资料,但几个月过去,她没想到还会有公司找上门来。
云暖有些心动,与对方约谈后,却放弃了这次机会。
她觉得不太对劲,以她的履历,尚不到可以任意提条件且对方有求必应的地步,但对方真的任提条件还有求必应。云暖稍一探口风,就发现对方行政人事这块是满员状态,在每个企业都精简节流的当下,实在没必要花大价钱聘请无权无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