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尽地道:“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好,对不起。”
也许答应试着交往是个错误的决定,宁非是个很好的朋友人选,她很难想象这般之后,她还怎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和他开开心心的做朋友。
宁非沉默地看着云暖,收到短信后他拼命想装作若无其事,甚至请苏汐来当和事佬,可终究云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就像他们最初约定的,谁都可以单方面结束这段关系,他甚至连反对的权利都没有。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了许久许久,最后问:“是因为……那个人吗?”
云暖不知道宁非是怎么知道她和骆丞画的事的,她低着头,感觉那两道视线犹如实质,将无耻的她批判得体无完肤,让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煎熬,云暖觉得再待下去,她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来。羞愧与内疚让她抬不起头来,她眼睛酸酸的,低声重复一句“对不起”,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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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先说分手,一段感情的结束本就是把双刃剑,伤人亦伤已。分手还是朋友什么的,大多只是个美好愿望。云暖只能把精力更多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想藉此熬过那些总忍不住要回忆与胡思乱想的独处时间。
在连加了一星期的班后,身心俱疲的云暖决定周末早点下班,放松调整一下自己。
可惜天不从人愿,她刚走出办公室,就接到电话,公司下属的某家餐馆发生了件奇葩事。因为有团购,顾客买单时把手机交给服务员验证团购码,谁知那服务员刚上班才两天,当场没经受住诱惑,连工作服都没换,拿着手机就跑了。
这下事情闹大,店长hold不住,只好向上级汇报。
云暖直奔事发餐馆,等处理完都快十点了。这之中她的手机一直在响,有宁非的,也有骆丞画的,她一个都没接。
一晚上说了太多话,云暖的嗓子都哑了。她又累又饿,草草在公寓楼下打包了份炒面,只想快快瘫到沙发上,好好地喝杯水喘口气,然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