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
上帝保佑,其实她压根不认识路。
“嘿!那个弯着腰的老奶奶,你可以站起来找一个座位坐下吗?”
常笑好不容易找到上课地点,可惜路痴还是迟到了五分钟。刚弯着腰从后门溜进来却被教授逮了个正着。
“hahahahahaha~”顿时间哄堂大笑,不少学生还都回头围观了常笑的窘态。
“嗨!到我这儿来~”说话的是一米半外黑发黑眸的女孩。
常笑觉得自己获得了救赎,飞快钻到她旁边坐下:“你好,我是常笑,中国人。”
“什么?”女孩目瞪口呆,说出的竟然同样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带了点儿京腔:“我也是中国人!我是沈墨,北京人,你呢?”
“常笑,杭州人,教授说到哪儿了?”
“净吹牛去了,这才上课几分钟啊……”
常笑和沈墨选的课竟然大体都相同,这让两个来自相同的国度初识的少女格外激动,下课后约好今后的课都坐一块儿后便恋恋不舍的道别了。
依里亚德还有节化学课,现在离他上课时间还差着两个小时,她自然不准备现下就眼巴巴的去找他,怀着对国外大学图书馆的向往,一个人摸索着进了图书馆。
基于是刚开学,诺大的图书馆人却不多,她也不是存心来寻书看,不过是打发些时间,随手抽了本书,入眼便是一片法文。
她虽学过些,但毕竟不是法国人,打眼看过去好些单词都不认得,等她翻完,连蒙带猜也只看了个大概,只是篇普通的游记。
“巴黎歌剧院竟是这样焚毁的?”
她略微回忆了下自己所学过的十八世纪的欧洲史,却实在没记起有哪个杰出的音乐家叫凯文·纳塞,当然很可能是她自己学艺不精,翻译出的人名没和历史上的人名对上号。
这游记倒也有点意思,说的是一位优秀的青年钢琴家,曾带给巴黎歌剧院很长一段时间的辉煌,在他死后,上帝竟也将巴黎歌剧院焚毁,送给了在天堂的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