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有何时吩咐?”
“宁公子呢?”
“回禀将军,奴并未看到宁公子,许是他有何事耽搁了。”
叶清欢沉吟半晌,说:“派人去找宁公子,务必要尽快找到他。”
“是。”
叶清欢有预感,宁青一定是出事了,她本以为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贺景就不敢把他怎么样,可事实证明,她到底是小看了贺景。
穿了外套,叶清欢大步向外走去。凭着原主的记忆,她轻易就找到贺景的和景园。
和景园很大,一进去,入目便是漫天遍地的金黄,屋子在银杏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隐约看到绿色的琉璃瓦在太阳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她可以想象得到,这样一个草木萦绕的和景园在春天是一副怎样生机勃勃的景象,可此时正是秋天,满园的草木已染上金黄,又由于主人的疏于打理,地上铺了一地残叶,显出一派萧条的悲寂来。
若是平时,她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肯定要生出伤春悲秋的小情绪,可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她又哪有心情顾得上呢?
她疾步从中间铺着鹅卵石的羊肠小道穿过,来到正屋。门开着,她走进去,就看到一袭白衣的贺景端坐在桌子旁笑看着她,桌上摆着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贺景眉眼含情,温柔地看着她,“将军,你来了!”
叶清欢面无表情地坐在他的对面,“你把宁青弄到哪里去了?”
贺景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替她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将军这么急干嘛?难道现在,你连陪我喝一杯都不愿意了?”
叶清欢无奈,只得端起酒杯,一口闷掉。
贺景满意地端起酒杯,也将杯里的酒喝完,“记得第一次见将军,还是三年前,将军坐在马上,穿着铠甲,宛如天人般来到我的面前,伸出手,对我说,‘跟我回家吧’。”贺景笑了笑,“将军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开心吗?作为一个舞男,我从小颠沛流离,跟着舞团去各地豪门贵府跳舞,有舞跳,就有饭吃,没舞跳,就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