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急坏了,子寒已经有三年不曾发作的病情竟然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发生,这可如何是好?家里常年备着的医疗器具此刻已然派上用场,但两位老人却并不希望他们能发挥作用,即使是一个摆设他们也不会有怨言,毕竟它们的作用便预示着孩子的危险。
阚夫人擦着眼角,一双精明的眼睛此刻却只有着无助:“义昊,寒儿怎么刚从美国回来才一个月就发病呢?是不是在这边不适应?他不会有事吧?他一定会好起来吧?”
轻轻的抱着妻子,很想给她安慰,但他却找不出什么理由,只是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寒儿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充满生机,十年前他既然能够挺过来,现在一定也会好的。
阚殁一进屋便将书包扔在一旁的佣人手中,看了看客厅的那一对男女,哼!他没有说话欲飞奔上楼。
阚义昊看到小儿子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往楼上奔去:“站住!成天在外惹是生非,也不像你哥哥一样,如今被学校赶了出来,到了新的学校却还是不知长进。”
顿住上楼的脚步,他看了那个所谓的父亲一眼:“长进?你敢说我被学校开除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么?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不让阚子寒丢脸才将我赶出丰扬的么?如今来跟我说长进?这辈子怕是不能像你一样那么有长进呢?”
“啪”清脆的一巴掌烙在阚殁的脸上:“要不是你那么惹是生非,我会怕你给寒儿丢脸么?自己不检点还来怨他人?”
“昊,你怎么如此待殁儿,他年纪还小……”
冷冷的看着那盛怒中的男人,阚殁缓缓的开口了:“阚义昊,你给我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从佣人手上一把夺过书包便冲进了夜色之中。
外面的黑夜无边无际,人走在夜里仿佛一个小小的银点,慢慢融入了无边的夜色。阚殁骑上机车到奔进了这一片黑暗,开向那没有明天的黑色终点,风紧紧的吹着雨点打在脸上一阵微微的刺痛,但他却仿若不知,只是一味的想着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