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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被罚了整整两天面壁。
第三天自由了的四个人又聚在一起。
如儿端上来一桌美食,“给你们接风的,面完壁,除除晦气。”
“原以为离了我爹,便可以不用再面壁,没想到走到哪都有面壁跟着。”云溯无奈地撕下一条鸡腿,咬了一口,满口生香。他抬眼看了看大家,不由愣了。
其他人都端坐在一旁,目光汇聚在他身上,倾群托着腮,含笑看着他,眨了眨大眼睛。
云溯嚼着鸡腿,慢慢咽了下去。正了正坐姿,拿过桌上的一条手帕,擦擦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鸡腿,娇生生地说:“这鸡腿好生鲜嫩,可有笋汤相配?”
如儿一翘兰花指,拖着长音道:“有--这就给您端来。”说罢小碎步飘出屋去。
屋里三人出了一身冷汗,面面相觑。云溯自顾自地吃着,伸出手指点着他们,“看什么看,这次算我栽了,总有一天你们也会栽在奴家手里。”他声音娇柔,最后还全场飞了一个媚眼。
倾群惊得以手覆额,温若景和费无是哑口无言。气氛诡异得很,三人连笑也笑不出了。
“无是,云溯竟然真的是女子。”终于温若景敦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一只鸡腿凌空飞了过去。
一年的结尾,三位祖师叔要回家,各自有偌大的家业需要打点。做了一年的富贵闲人,总得有一两天的代价。
临走前,总要考核一下几个徒弟,前几日师徒们促膝而谈,徒弟们回答了一些兵法和治国的问题。
最后一日白念仁要看看弟子们武艺有什么进步。
费云温三位少年立于场上,长身玉立,静若孤松,移步出招,翩然如鹤立云端,又凛冽如寒冬冰刃。倾群站在场下看着三人翻飞的衣袂,若有所思。
最后,任清欢持木剑,照旧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倾群。
倾群拿了剑,走上台去。以她的功夫,任清欢的花拳绣腿在她手下过不了两招。
这一年倾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