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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响声跑出来,见李轻骥抱着昏迷不醒的倾群,不由大惊失色,如儿想上前探看,李轻骥不由分说撞开她,一脚踢开门,连声吼道:“叫郎中!”众人听到命令才如梦初醒,赶紧向外跑去。
玉娘进屋见李轻骥已将倾群轻轻放在床上,她顾不得主仆之礼,跑过去焦急地摸摸她的额头、脸颊,喃喃道:“可怜的孩子。”她执起倾群冰凉的手,心疼地搓着,热量一点一点传递过去。
“无是……”倾群梦呓一般念着,她眉头紧锁,昏迷中的她似乎陷入无休无止的幻境,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待听真切了她呼唤的名字,玉娘怔了怔,不由抬头看李轻骥。李轻骥正安静地站在她身后,微微侧目注视着倾群,一动不动,脸上波澜不起,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
唯一让人不安的是他漆黑的眸子,里面涌动着灼灼的光芒,似乎某种感情在其中剧烈地沸腾着,时刻都能让眼前的人尸骨无存。
郎中站起来,神色缓和,宽慰道:“夫人只是身体虚弱,寒气上浮,稍作滋补变无大碍。”李轻骥似乎并不关心结果,漠然道:“多谢,万临,送郎中。”
倾群已然醒转,靠在枕上,既没有疾病,自己这极度虚弱的身体状况究竟是因何而起。
“为什么不跟着夫人?”李轻骥问站在一边的丫鬟们,她们都是平日贴身伺候倾群的人。不过倾群昏倒时她们一个都不在。
“夫人吩咐,不让我们跟随。”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答道。
倾群见他意欲迁怒于丫鬟,插话道:“可能是我睡得太多了,总是打不起精神,没什么大碍。”
李轻骥并不答话,而是摆摆手叫人退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好似两道冰凌直冷到人心底。他拉过椅子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倒了一杯茶。壶中的茶已然冷了,没有丝毫热气。他端起杯子,又放在桌上。背对着倾群,沉沉道:“你是习武之人,论你的功夫,身体不会比男人差,怎么会有事。”
倾群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