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韵味,夫人做女工一定很好。”
李轻骥忽然想起,从未见过倾群动这些东西,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女工这些东西,她一定嫌麻烦吧。不过女子窗下绣花,倒是一副美景。
“今天留下陪陪我,许久不见你了,我一个人醒来很难受。”桑知有些委屈,开口又觉不好意思,不觉红了脸。
李轻骥站起身,“明日皇上出城去青山祭祖观星,今晚我要准备一下。”桑知听他言语和蔼,却总是缺了点什么,只觉疏然,眼中不禁噙了泪,转过身去坐下,拿起绣品又一针针绣了起来。
晚上倾群拔下发钗,梳着头发,李轻骥靠在床上,倾群走过去,她有些鼻塞,只觉头一阵阵发晕,“小心过给你。”她掀开被子盖上。
“那个伶人还真有本事,你说太后明天会不会带着他?”
倾群抬头正看见李轻骥邪笑的眸子,她低声斥了一句,“乱说什么。小心给人听了去。”
李轻骥吹熄了灯,倾群朝里躺下,黑暗中只听得他似乎轻笑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道:“若是床上的话也能给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明天还要早起。”倾群提醒道。
李轻骥却还没有睡意,“最近宫中的传闻你可听说,占星官员说东南方一颗星落,朝中将有折损,主将凶。”
将凶,朝中有四大将军,陨落的会是哪一个,倾群只觉头隐隐地疼,这痛好像萦绕在她周身,挥之不去,她转过身去,埋首在李轻骥胸口,“谁也不可以出事。”她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李轻骥。
他把她环在怀中,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才踏实了些,沉沉睡去。
天还没亮,朝中重臣和命妇便进宫候着,随圣驾仪仗出城。宫中连日事故不断,气氛阴郁,惹得国人议论纷纷,恰好每年一度的祭祖占星之日来到,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今年却刻意办的盛大,也是为了一扫宫中颓然之气。
下午到了青山,晚上仪仗便在寺中安歇,诵经之声彻夜不断,香火飘扬,占星官站在高台上,星空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