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写上百年好合。”
“不用了,免得我做不到。”李轻骥皱着眉,却带了一丝自嘲的笑,做不到的明明是她,他却枉担了用情不专的虚名。他们就是这样,他是外冷内热,她是外热内冷。
“你就是骗骗我也好。”倾群虽怪他不解风情,还是走到院落中,踮起脚尖将牌子系在百年老树上。
李轻骥靠近她,揽着她的肩,低声道:“你先回府。”
倾群诧异地回头看他,李轻骥伸手帮她系好牌子,“银耳羹里有化功散。”他慢慢翻过牌子,目光掠过上面的名字,“给我活着回去。”
倾群不解地皱起眉,“桑知?”她正要说什么,李轻骥一把抱住她,力大得让她咬住了唇,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待会我引开他们,你上马车。”虽然有随行侍卫,但是能刺杀他的人定已做了周全的准备。
倾群推开他,看了他一会儿,她不解,她怜悯,她替他感到愤怒,她厌恶着自己的卑鄙。所有的情愫都化作一声喟然,“我不会走。”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没有喝银耳羹。”
李轻骥注视着她,很平静,仿佛寻常携手来祈福的夫妻,站在树下执手相看。看到这一幕的人谁也不会想到,马上就要上演一场生死之战。
利器出鞘的声音,震动着空气中飘浮的尘埃,纵使微不可闻,在他们耳中也清晰如霹雳。
李府里,玉娘和桑知在房中独对。桑知指着玉娘,手指颤抖着,“你,你们陷害我!”说着就要下榻。玉娘伸手拦住她,面色平静,“听我说完,再做决断。”
桑知脸色苍白,额上渗出微微汗来,扶着腰,重又坐下,惊慌地看着玉娘。
玉娘看着她受惊小鹿一般的眸子,在心里叹了口气,“银耳羹里有化功散,现在倾群他们应该已经遇刺,刺客是即诨人。”
桑知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她扶住榻上的栏杆方能稳住,玉娘继续说:“事已至此,李轻骥是不会信你了。不过,他能不能活着,还要看你。”
“你们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