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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是提马站在猎猎旗下,对面是严整的弘国军队,一个中年将军立在阵中。无是长剑一举,前军长戟竖起,如丛林穿空,静默中有一股震慑之气。
中年将军拔剑,“冲啊!”弘国军队如奔流的洪水,倾泻而来,无是安稳地站着,等到敌军要冲至阵前,突然又一挥手,阵形忽得变了,诡异多端,弘国军队前面的士兵面露惊异犹豫之色,无是一挥剑,“将士们,冲啊!”
浴血奋战,战马狂乱的脚步踏起阵阵尘土,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是持长剑在军中左冲右突,身上已沾满血迹,长剑挥舞,日光下点点血珠划成一道道弧线,他的目光却还是那么寒冷,血液的温度温热了他的剑,却无法融化他一身的寒意。
远处山冈白雪茫茫,远离战场的腥风血雨,好像两个世界。无是猛地回身,剑利落地刺入一个将领的胸膛。他抬头瞥见苍茫白雪中,一骑独立,白衣飘飘,风吹动她的发丝,如最柔软的柳条。她凝眸远望,目光追随着他,露出隐隐的担忧。
无是一分心,刀剑如雨袭来,云溯冲到他身边,隔开敌人的进攻,“不要命了!”无是忙回身阻挡住刀风剑雨,云溯焦灼地看了倾群一眼,示意她离开。倾群策马,漫天的大雪落下,覆盖了她的归路。
两军收战,云溯优雅地拿出手帕,仔细地擦擦手,温若景也是满身血迹,不过依旧从容地坐在马上,玉树临风,“弘军这几日和我们僵持不下,既没有撤军的意思,也不猛攻,这样把我们拖在这里,事有蹊跷。”
无是充耳不闻,一策马绝尘而去。温若景奇怪地看向云溯,“又出了什么事?”云溯细目一眯,“倾群来了,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女人真是可怕。”
“哼,谁知道你的女人会不会更可怕。”
无是一骑飞驰回营,思灵,维师弟和军士们迎了出来,“怎么了,怎么只有你一个回来?”思灵瞪大眼睛,吓得抓着维师弟的袖子。
无是飞身下马,马缰一扔,望着星罗棋布的营帐,她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