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回府。仆人迎了出来,冷月明随口问道:“那两个人怎么样?”
“一天都没出来。”仆人挠着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冷月明。冷月明知道他奇怪,她也不说什么,她已经自顾不暇,就让他奇怪去吧。
冷月明摆手让仆人退下,走到房门口,一想到要看见云溯,她心里就一阵阴沉。她伸手就要推门,忽然里面隐约传出云溯的声音,“那个女人,又冷又无聊,肯定嫁不出去。小珀,你比她不知好多少倍。”
冷月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压下怒气,轻手轻脚从门缝看去,只见云溯靠在床上,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哪有受伤的痕迹,他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将一个果核扔在桌上。
小珀坐在一边,愁眉苦脸地说:“公子,你干嘛要装病,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云溯得意地一笑,“装病才能让她没有防备,再说我和她有过节。”云溯的声音小了下去,不愿再提。他挺起胸膛,一撩鬓边的发丝,振了振袖,又重振威风道:“再说我这样玉树临风的人病了,谁会不怜惜?”
冷月明攥紧了拳,恨不得把他掐死。
“哈,公子这是苦肉计啊。”小珀竖起拇指,“听我家公子说,公子你小的时候装病不想读书,结果被你爹爹诊了出来,吃了一顿鸡毛掸子……”
云溯一瞪眼,作势要弹小珀的脑袋,小珀笑着跑到一边。云溯恨恨地道:“哪有此事,别听他胡说。”
小珀笑够了,平静下来,“公子,我们还是尽早离开吧。”
云溯摇了摇头,“现在离开是自投罗网,等着弘洛以为我们逃脱了,我们再走不迟。再说不知倾群现在怎样了,我不放心。”
小珀一听倾群,悲伤了起来,“我家公子知道了,不知会多难过。老天怎么给他们这么多波折。”
云溯忽然制止小珀,警觉地说:“有人。”
冷月明猛地一推门,走了进去。小珀惊得站了起来,冷月明走到床前,瞄了一眼云溯,只见他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昏迷不醒,痛苦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