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不如混在战俘里,而不是百姓中。”
丞相脸一红,弘洛又说:“这一战不知要打到何时,若国人的亲人漂泊在外,人心不稳,战事如何持久?”
丞相如醍醐灌顶,无言以对,弘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丞相的心情朕可以理解,只是这种事,朕不希望出现第二次。”
丞相起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老臣愚钝,请皇上恕罪。”
一向冷清的冷府里,这两天也忙了起来,主人冷月明突然病倒了。主人带回的两个朋友拿出一副方子,说是冷月明开的,命人去抓药,仆人们不敢怠慢,跑前跑后地煎药送药。
云溯坐在冷月明床边,那天杀了东方柒,冷月明受了惊吓,又心里难过,痛哭一场着了凉,回来就病了。
“公子,药好了。”小珀端着药吹着。云溯抱起昏迷的冷月明,小珀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喂了几口可是药都流了出来,小珀拿手绢擦了擦,为难地看着云溯。
云溯捏着冷月明的下巴,她张了嘴,小珀赶紧喂她喝药。过了一会儿,冷月明缓缓醒来,只觉一只手正摸着她的脸,朦胧中她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云溯痛得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快松开!”
小珀手里的碗也落在了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哀求道:“冷姑娘,你别咬了。”
冷月明松了口,云溯抖着手,一看拇指下方是一排牙印,他鄙夷地拿过手绢擦了擦手,“你疯了!我好心扶你起来喝药,你咬我!”
“谁要你好心。”冷月明虚弱地答道,“放开我。”
云溯气极,反而脸色一松,笑了起来,“我偏不放,小珀,再拿一碗药来。”小珀依言端来药。
云溯一手捏着冷月明的下巴,一手拿着药就灌了下去。冷月明无力地挣扎着,药水流了出来。云溯把空碗递给小珀,故意拿手绢为冷月明擦了擦衣服,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冷月明气得流下泪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身就挥拳打在云溯身上,“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怎么惹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