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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往往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人生短短数十载,最要紧是满足自己,不是讨好他人。人其实很难真正自由,锁住人的,往往是那人自己。不知不觉,我们不是做了自由的奴隶,就是自由的婢仆。
谢安娜听王超亮说风韵哥被车撞伤了,心里多少还有一点感触,于是一天大早急匆匆过来看风韵哥。
毕竟,藕断了,丝还是连在一起。她走进风韵哥病房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她来!
我记得谢安娜留长头发时,看起来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漂亮女孩。但我眼前的她却像是迎接春天到来的初生之犊一样,从体内洋溢出一股鲜活的生命力。
那对眸子彷佛是个独立的个体似的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时而笑,时而怒,时而悲伤,时而灰黯”。已经有好一段日子,不曾见过她如此生动的表情了。
我忘神地凝视着她的脸。只稍微颤动了一下肩头,立刻又全身无力地闭上眼睛。五秒、六秒,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注视着。初秋的阳光使她的睫毛影子落在脸颊上,可以看见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谢安娜穿着一件洁白明艳的连衣束群,雪白细嫩的皮肤与身上穿的白衣裙相得益彰。再看看她一双纤细光润的手臂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就好像反射出淡雅的玉容之光的翡翠石一样光滑润泽。打量了一下,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凤尾衣,下身一件断腿的迷你裙,下肢束着一套黑色的渔网袜,脚下穿着一件长筒靴,一副光彩艳丽的迷人面容,还有身上芳香四溢的香水味,就堆起笑容。谢安娜穿着一件短裙,连腰胯下面的一双光润的臂膀都露在外面了!
医生说:“喂,今天怎么穿那么短的裙子?”
谢安娜道:“不好看吗?”
医生问:“可是,上楼梯时怎办?”
谢安娜道:“上楼与这有关系吗?”
医生道:“你裙子这么短,你不怕别人偷看啊!”
谢安娜说:“没什么好办的。就让他们睁大眼睛看个够好了。”站在后面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