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我一定要在老家后院的草地上打几个滚。’,现在回家了才发现,老家的院子早就不在,草地也被水泥地板覆盖,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说的是事实,古今也觉得这些年桥村的改变太大,大到回忆起小时候仿佛和现在相隔几十年,而事实上,古今也只有二十二岁。对于苏红豆这种离家十多年的人来说,改变就更大了,大到偶尔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家乡。
“不变的只是人。”苏红豆稍稍郁闷的心情愉快起来,指着山间向上来的老叟道:“‘喂’叔。他没变呢。”
‘喂’叔,这人真的就叫‘喂’叔。请不要怀疑你的眼睛,他真的就叫‘喂’叔。
喂叔是个哑巴,名字叫什么早就被人遗忘了——纵然你问他,他也没法告诉你他本名叫什么,因为他哑,且不识字。
因为不知道名字,大家称呼他就常常叫:“喂”,叫来叫去,就成了他的名字。刚才隔的太远,古今没看出来,现在苏红豆一说,立刻想起这位依山而居,不耕作,打猎为生的哑巴。
是喂叔呢!怪不得苏红豆会停车。话说这么远,车子还在行驶途中苏红豆都能看到喂叔,她一定是惦记着的。惦记着要从喂叔手里买点野味,当然,更多的是故意多给喂叔点钱,好让他在慢慢冬季过的更舒适一些吧!
古今偶尔回家时候也会向喂叔买点野味,但自家家境不算好,支援有限。
喂叔爬山速度很快,敏捷的像猿猴。十分钟不到,远远可以看清他的面目。大众脸,短寸头,羊皮挂,身上背着几个大袋子,那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野味。
上到公路旁,喂叔卸下袋子,额头微微见汗。
袋子里有各种野菜,还有隐约的血渍,看来今天他的收获不错。
古今伸手翻动,一种形似艾草的东西最多,那是野艾蒿。这种野菜春季最多,冬季很少(并非指生长的少,而是可食用的少。一般冬季比较老,口感不佳。),古今眼前这一大束足够一家人吃两顿,也不知道喂叔在哪找到的。此物有除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