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军情楼时,已然是睡成了一头死猪。
在秦鼎从军情楼离开之后,他也被帝释天身边的那位白衣老者又带回了之前趴着的山石之上。
随着太阳初升,天色越发明亮,扶业也终于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脑袋涨涨的,左肋居然还有些疼痛。
这正常,也不正常。
头昏脑涨正常,左肋疼痛不正常。
以他的修为,能伤到他的人,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但是,要么是同一阵营的人,要么是想要拉拢他的人,他们也没必要趁着他醉酒残害他呀!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自言自语道:“唉,算了,无所谓,反正随便躺两天就会好起来,人活一世,不要太计较。”
“锵锵!”
扶业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卧槽什么玩意儿!”
“锵锵!”
他转过头朝着音源看去,只见罗摩拿着一对脸盆大小,系着红布的镲“锵锵”的打着。
罗摩一边打镲,一边笑道:“恭喜扶业天王拿下夜叉城!”
“啊?”
扶业蒙了,他在说什么玩意儿?
拿下夜叉城?
他不是找酒友喝了两天,然后在这里睡了一宿吗,几时去打夜叉城了?
还有,夜叉城被拿下了?
那夜叉部岂不是也重归天帝治下了!
卧槽,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头部传来一阵疼痛,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残损的记忆,可想要细细去想之时,那些记忆却又抓不住了。
左肋又适时的开始疼痛,扶业眉头一皱,下意识问道:“你趁我喝醉晚上揍我了?”
罗摩心里一虚,但表面上却依旧微笑如常。
跟秦鼎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他多少也学会了编瞎话:
“瞧你说的,你我虽不算太亲近,但也是喝过酒的兄弟,你看我像是背刺的你的那种人吗?
怎么怀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