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初吻。”
片刻之后，燕倾城抬起头，目光柔和地看着秦羽。
“我也是。”
秦羽轻声说道。
燕倾城脸上明显有些惊喜：“真的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
秦羽问道。
到现在，他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燕倾城口中所谓的礼物，原来就是她自己。
“那我不亏！”
燕倾城妩媚一笑，说着，再度朝秦羽吻过去。
渐渐的，一股别样的气氛在房间中生升腾，秦羽的手掌开始不受控制的移动。
“嗯！”
燕倾城轻吟一声，轻微的声音却让秦羽猛然惊醒，动作为之一顿。
“你怎么了？”
察觉到秦羽的变化，燕倾城问道。
秦羽沉默片刻：“我……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意思是不想负责？”燕倾城直直看着秦羽，说道“又或者说，你是想起了唐雨薇那个小女友。”
“与别人无关，我此生的目标是追逐成仙之路，这条路注定是孤独的，我没法给你或者是别人任何承诺。”
秦羽缓缓摇头。
“是了，在你的心里，只有那才是最重要的，一切都可有可无。”
“你走吧，去追求你的路吧。”
燕倾城的面庞逐渐变得深沉，冷冷说道。
秦羽怔了怔，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点头道：“好，那你照顾好自己。”
话音落下，秦羽已经消失在房间中。
“喂……你……你还真走啊！”
燕倾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种极度悲伤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从心头升起。
当此乱世，今日别离，再见又是哪一天呢。
在这种情况下，谁又能给谁一个承诺呢？
何况，在与秦羽相处的这将近一年时光里，她又怎么不清楚秦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猜不到秦羽在追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