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轻笑说道。
他无意犯下杀戮，但要是有些人非要找死，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秦供奉，万山宗七长老来了。”
正说话间，白芷进门。
在她身后，跟着万山宗七长老，早已不复之前的强势霸道，身躯微躬，双手垂膝。
“见过老祖！”
七长老走上前，恭声叫道。
一战之后，五大宗门的强者尽数被斩杀，众人跪地求饶，才保全性命。
对于秦羽，他内心恨到了极点，却又恐惧到极点。
这是一尊强大的恶魔。
若非秦羽有命，他是绝计不敢出现在此地。
白芳菲心头唏嘘不已。
想当初，五大宗门初入华国，何等的强势威盛，以她的身份，都没资格去面见七长老，被拒之门外。
与眼下卑躬屈膝，判若两人。
“五大宗门来此，所为何事？”
秦羽淡淡问道。
灵墟是一片小世界，天地固然残缺，但绝对要胜过华国百倍，道韵法则较为完整。
如无必要，不可能屈尊纡贵。
习惯了大城市的生活，谁愿意去到深山老林吃苦受罪。
闻言，白芳菲的神情肃穆，侧耳倾听。
“不敢隐瞒老祖，我等是奉了宗门之令，只知道是平定兽患，掌控大局，以听号令，待时而动。”
七长老摇头说道。
嗯？
秦羽面上有些不悦。
“老祖，我所言句句属实，真的不知内情，或许三长老知晓一些，但他被您杀了。”
“对了，我好像听三长老偶然提起，似乎和天地气运有关。”
看到秦羽面色不对劲，七长老赶忙解释。
天地气运！
秦羽眼眸一闪，似有所悟。
“天地气运，这能干什么？”
白芳菲疑惑说道。
“天地气运，虚无缥缈，是天数，更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