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今夜未归,如果苏小姐觉得一条狗比自己的父亲重要,那便把这条狗留下吧,至于,我太太,本身就是一个爱狗如命的人。谁动了她的狗,她会要了谁的命,她性情残暴杀人如麻,手握杀手团和佣兵团两方势力。这狗回不去,你父亲自然也就回不来了。你做好考量。”
一旁的北连奕嘴角抽了抽。
这傅寒年也真是够了,为了吓唬这苏语婷,不惜把自己把自家媳妇儿描绘成一个大魔头似的。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她的狗在哪儿?你们私自扣押我的父亲,我会通过警方采取措施的。你们别以为你们可以一手遮天。”苏语婷咬着唇道。
“一手遮天?又何尝不可?”傅寒年把玩着手中的男戒。
戒指当时给顾易柠定制了婚戒之后,他就一直戴着这枚男戒,从未摘下来过,处处都跟人炫耀自己是个已婚人士。
“海城的市长是傅家多年至交好友,海城容家掌权人容璟是我太太出生入死的好友,罗门罗阎的命是我太太救的。跨出海城,陵城乃至江城,是傅苏两家掌权地界,只要我太太一句话,她一手遮天,又有何难?”傅寒年缓缓道来。
清润的嗓音如无形的利刃,给眼前这个女人不断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