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朔宁愿把自己搭进去,都不愿意来找我这个小姑,他都这么坚决了,您老插手他的事儿,那也不是个办法。”
“你懂什么?”江老爷子没喝汤,坐在轮椅上,拍了拍扶手,“我们江家就他这一根独苗,放任他玩了这几年,已经算是我对他最大的容忍了,现在他都二十好几了,再不接回来培养,以后要是我死了,江家我交给谁去?”
江亭玉低头喝了口汤,没说话。
家里餐厅也没别人,佣人都下去了,江老爷子说话很直接。
“我如今八十多岁了,还有几年可活?”他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到底是个女人家,而且江北他终究是外人的儿子,江家也不可能交到他手上。”
年轻一辈里,他只能指望着江朔了。
“我明白,”江亭玉放下瓷勺,抽过纸巾擦了擦嘴,“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样做,只会让小朔更加反感。”
“随他怎么反感,该他扛起的担子,他还是要扛,”江老爷子说:“这几年多亏了有你打理公司,以后小朔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他亏待了你这个小姑。”
江亭玉叹了口气,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