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来下一局棋吧。”张笑庸见我迟迟不肯扶他起来,于是自己找台阶站起来说道。
“好啊,我最喜欢下棋了,张都统请!”我带着醉意微微一笑道。
“霍将军可还记得《霍翊臣传》中有一句话,【一笑数十载,须发已斑斑,今得将军一知己,斗胆贪功退敌,以求衣锦还乡。】吗?这句话,是我曾经对霍翊臣将军说的啊!臣已年过六旬,十年前你父亲风华正茂,击鞑靼三百五十余里,可谓如日中天。”
他见我低头不语,接着说道:“可惜后来,皇上不准我回乡,我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梗,硬要把我留在军中。”
他长叹一声道:“而我猜,这从中作梗的人便是大都统秦昭啊。”
我轻笑道:“他为何要留你在军中?对他有什么帮助?”
“在我心中,大燕的内鬼,就是大都统啊!”
“什么?你说大都统?怎么可能?”
“霍将军!《霍翊臣传》是我十年前,在你父亲风华正茂时写下的!用来记录我和你父亲的深厚友谊的啊。只是很多句子我的记不得了,所以才...只记得一句...可惜了。我和你父亲是真正的好友啊,只是为了避嫌,才表面上关系疏远啊。如果大军左右都统走的太近,难免让皇上怀疑,我们不得不假装不熟啊。”
“这...《霍翊臣传》...那我问你,安昌城埋伏关宁的士兵,你可知道?”我落下一枚棋子,抬头对他说道。
“安昌城?埋伏关宁?什么时候?”他不解的回答道。
“飞辽渡还在对峙的时候。”我轻声道。
“飞辽渡还在对峙?我的辽东铁骑和其他将士一直在飞辽渡从未离开半步!这一点皇上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我埋伏的关宁呢?更何况,都是大燕军士,为何要埋伏关宁!”他着急的大叫道。
他见我不信,连忙接着说:“反倒是这飞辽渡之役,大都统的将士,来的很少很少!”
“什么意思?”我问道。
“就是表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