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作揖。
“小阁老,下臣自幼不胜酒力、沾杯即醉,还望饶恕则个。”
严世蕃脸色一沉,却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又劝了两遍。
马主事连连作揖,只是不敢接下酒觚。
“马主事~”严世蕃眯起他那标志性的独眼,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可是三让三请,客气得很……你不懂事不过三啊!”
说罢,严世蕃忽然出手,拧住了马主事的耳朵,狠狠拽了过来。
马主事耳根子都被撕裂了,却还是忍着疼告饶,求严世蕃饶了他这一宗。
可那觚酒,还是被狠狠灌了下去。
等严世蕃放开手时,马主事连声儿都没吭,直接出溜到地下,整个人都厥了过去,连声息都没有了。
如果朱载垚在这儿,就会知道,这怕是休克了。
严世蕃却毫不在意,又让人给酒觚灌满,笑眯眯看向了下一个人。
就在此时,一道并不高大、却很挺拔的身躯挡在了严世蕃面前。
来人一把从严世蕃手中夺过酒觚,反手推到了他的面前,撂下句硬邦邦的话语——
“某也请小阁老满饮一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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