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邓大千的人保对了。
“当——嗡嗡嗡嗡~！”
嘉靖总算绕完了圈子，习惯性地敲了一下玉磬，结果带出一片杂音。
他脸抽搐了一下，才想起之前战事紧急，又心忧朱载垚的安危，这个破磬都忘了换了。
“行了，”嘉靖把一张灵符丢给朱载垚，“不乐意跪就滚蛋！”
真让他把这个立了大功的小儿子怎么着，嘉靖还真找不到什么办法。
朱载垚高兴地爬起来，抓住灵符问道：“去大高玄殿？”
“美得你！”嘉靖的眼睛又瞪起来了，“陶真人管得住你吗？给朕滚回大内去，禁闭不得出宫！”
朱载垚的小脸儿又垮下去了，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哦”。
一看他这样，嘉靖反而有点儿觉得是否太严肃了，于是叹了口气。
“知道你陷于城外后，你母妃眼睛都快哭瞎了，回去好好陪陪他，少让她操心。”
朱载垚脑瓜子嗡了一下。
母……母妃？
他是直接魂穿过来，一脚给朱载土夙踹走的，压根儿没继承什么回忆。
以他对嘉靖老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印象，还以为自己的老娘早就深宫难耐、香消玉殒了呢！
“是得去，是得去。”
朱载垚对这话无从反驳。
看他老实下来，嘉靖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这是朕为你占来的道号，好好琢磨不要辜负。”
朱载垚点点头，带着灵符屁颠颠儿离开了。
秦福赶忙上来凑了个趣儿：“主子给小主子占的道号，必定是难得的。”
“是吗？”
嘉靖看了秦福一眼，点了点身旁易书上的两个字。
秦福打眼一看，念出了声：“无咎？”
他顿时生出一丝明悟，冲嘉靖来了一个叩拜。
“主子爷如天之仁，奴婢代均王爷谢恩了。”
嘉靖笑着摆摆手：“是他运气好，也是上天给朕的明示，九三、九四还有……三乾